歐陽教授煞的臉色慘白,不顧危險的靠了過去,顫抖的喊道:「王強發生麼事情了?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?怎...怎麼突然變成這樣?」
歐陽教授臉色非常自責,蹲在王強的身邊,推著他剩下的半邊身子不斷的搖晃著,可惜王強卻是已經連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徐思敏早就已經嚇的哭了出來,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血腥的畫面,尤其還是自己相處了幾年的同學,她非常的不能接受,只能遠遠的站在遠處低著頭偷偷哭泣。
歐陽教授煞的臉色慘白,不顧危險的靠了過去,顫抖的喊道:「王強發生麼事情了?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?怎...怎麼突然變成這樣?」
歐陽教授臉色非常自責,蹲在王強的身邊,推著他剩下的半邊身子不斷的搖晃著,可惜王強卻是已經連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徐思敏早就已經嚇的哭了出來,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血腥的畫面,尤其還是自己相處了幾年的同學,她非常的不能接受,只能遠遠的站在遠處低著頭偷偷哭泣。
「我是不是眼花了?」歐陽教授自言自語的用雙手揉著雙眼。
歐陽教授拿出手電筒四處照了了老半天,卻又不大確定,緩緩的退了出來一邊喊道:「王強,王強你過來看看,我是不是眼花了,怎麼好像看到有其他的黑影。」
抬頭向上看去,我們依舊是身在地底,漆黑深幽的黑暗籠罩著眼前的這座古城,雖然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它的輪廓,但是這卻依然不能掩飾大伙心中那股雀躍的心情。
「是歐陽教授!教授...」
王強興奮的大喊一聲,歡呼著從隊伍之中衝了出去。
看著手錶上一動也不動時間,我不死心的又甩了甩手腕,手錶上的分針秒針卻是依然一動也不動的靜止著。
我感到非常的懊惱,不得不想到可能是因為不久前從上頭一路摔滾下來的意外,不但摔壞頭燈就連手錶也因為受到撞擊而故障,這不禁我有點擔心不知道還有什麼東西損壞。
無數枯乾發黑的雙手奮力的抓住我的手和身體,無數雙空洞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看,耳邊滿是絕望的哀號,彷彿要將我拖入深淵之中。
突然,一個臉色慘白,雙眼漆黑像是沒有眼白,帶著邪邪笑容的臉龐,從石壁之中露了出來,一隻白皙如骨的手指從石壁之中伸出,緩緩的探進我的胸口,我頓時覺得心臟就像是被抓住了一般,渾身慢慢失去力氣,感覺到愈來愈難以呼吸。
這一路走走停停,實在是讓我感覺非常的漫長,隊伍的氣氛有一點低迷,尤其是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下去,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到達目的地。
我轉頭看了看後頭的所有人,每個人都低著頭一聲不吭慢慢的走著,臉上都露出疲憊的神情。幾個年輕人臉色看起來最最為慘白,反倒是幾個老教授臉色紅潤,呼吸緩長,看來是對此事已經驗老到。
歐陽教授一開始就離隊走在我們之前,所以應該要扣掉他這一個人,但是為什麼人數會剛剛好?難不成又是我眼花看錯?
「請各位隨行的人員將你們頭上的照明設備統統都打開,接下來的路應該會比較難走,大家要多注意腳底下的安全,歐陽教授有在嗎?」我刻意的出聲問道。
在這間石室之內,最特別的莫過於眼前這塊巨大的石門,所有人在聽過史教授的大膽假設之後,都深深相信在這個石門的後面,肯定就是通往傳說中古國的通道。
只是想歸想,大家卻傷起腦筋,雖然知道這扇巨門是關鍵,但是光看這塊巨大石門的高度就可以想像它有一定的厚度,幾個年輕人在石門前使力猛推,石門依然絲紋不動,一點也沒有打開的動靜。
石室裡頭一片漆黑,我用頭燈朝著石室裡面照了照,確認並沒有其他人之後,然後朝著史教授打了個手勢,示意他可以招呼眾人進入,我則提起膽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。
就在踏入石室的瞬間,頭頂上的燈光卻突然無預警的閃爍一下,頓時眼前忽然漆黑,然後又再度亮起,而我卻忽然看見前頭一個慘白的人影正對著我笑著。
Grand Hotel Oslo是奧斯陸最有名氣的一家酒店,除了歷史悠久之外,他的名氣更應該說是歸功於多年來,許多國家元首和名人經常站在陽臺向人群揮手致意,而因此使酒店充滿了名氣。
Grand Hotel Oslo酒店是一座古堡造型的建築,座落在Oslo大街Karl Johans 大門的右側,搭車前往,遠遠的就可以看見古堡的鐘塔,在燈光的照耀下,夜色之中依然顯得耀眼。
苗姐口氣慌張的大略敘述後,就慌忙的掛斷電話,我趕緊讓秘書通知陳副總代替我開會的行程,我則立刻要駕駛掉轉車頭,一路超速的往公司方向疾駛而回。
回公司的路上,我拿起手機考慮了一會,最後還是決定撥通台灣駐挪威的辦事處,先請駐挪威的外交人員協助我處理此次的事件,希望不要造成類似上回的狀況發生。
他的身高三米三,足足是正常人類的二倍多的高度,就連身材也是一般人的六七倍,遠遠一看就像是一座小山。
巨漢蓬亂不堪的大鬍子和頭上極度捲曲的毛髮整個糾結在一起,幾乎遮住他整個臉龐,只露出了兩個湛藍的眼珠,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做黑色毛髮的小山。
薇兒丹帝所說的一切,讓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,原來兀兒德說的那些話,並不是在嚇唬我。
我要是不想辦法解決吞入的那塊噁心的賢著之石和喝下去的那些血,等到毒性擴散到全身,我真的就會成為一個活死人,就像惡靈古堡一樣,那種死一半,身體爛一半,哇哇哇鬼叫的那種僵屍。
「你...你...你....貓...貓...貓會說話?」我從沙發上跳起,一下子退到窗戶旁邊。
原本還有點昏昏欲睡的睡意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,我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黑貓,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睡飽產生幻覺,但是黑貓瞥了我一眼,若無其事的又開了貓口。
這幾天除了要應付警方連續不斷的偵訊,又要統籌賠償、遣散、裁員、慰問等其他一大堆後續的事情,另外還要交一份給台灣總公司的檢討報告,已經搞的我一個頭兩個大,這幾個禮拜沒辦法好好睡一覺。
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運氣不好?怎麼來到挪威沒幾個月,一堆麻煩的事情接踵而來,真的就像是林總說的話,這是對我能力的考驗,但是這些考驗也來的太過兇猛了吧?我都有點快要欲哭無淚的感覺。
因為莫名奇妙牽涉進國際恐怖攻擊的原因,整起事件中不幸罹難的員工一共一百二十一人,尤其讓我感到憤怒的事情,是佔地兩百多坪的三廠,竟然在警方調查期間,莫名奇妙的在一夜之間付之一炬,這讓公司的營運更是雪上加霜。
在迫於無奈之下,我特地擬了一份緊急公文上呈到台灣的總公司,董事會緊急的決議很快就回文下來,初步決定裁撤挪威廠員工六百名,其中包含三廠的原本工作人員,以及一廠和二廠也將進行裁員。
「站住,你們是誰,停下來統統不准動!」工廠門口的警衛手裡緊握著手槍,對著一群不斷逼近的人群大聲警告。
警衛怕這些人聽不清楚,特地拿起擴音器朝著他們喊道:「我再講一次,這裡是私人廠房,請你們盡速離開,否則我就要進行必要的驅逐行動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