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次你要是不幫我,我真的就死定了。」白凌浩緊緊抓著阿狗的手,表情非常的激動惶恐。

 

阿狗看著白凌浩的模樣皺起了眉頭,「學長,你別這樣,用說的就好。」

 

他看著自己兄弟苦苦哀求的模樣,心底感到非常的不忍心,畢竟自己自己來到這個營區以後,一直以來也都是因為白凌浩的關係,才可以活的這麼逍遙自在。

 

現在自己的兄弟遇到了困難,他確實沒有理由瞥下他不管,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,以他的個性不可能視若無睹,只是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他也感到有點頭疼。

 

「學長,你...要我怎麼幫你?」阿狗捶了捶自己的胸口,「只要我做得到,我一定挺你到底。」

 

白凌浩一聽阿狗這樣說,眉頭稍稍紓展起來。

 

他跟阿狗認識十幾年,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學弟的來頭可不一般,要不是背後可是有一個大大的靠山,後台夠硬,不然也不可能才剛從軍校畢業,就直接被調到任到將官雲集的總部當幕僚十幾年。

 

他抓著阿狗的手,不確定的再次問道:「阿狗,你是說真的?你真的願意幫我?」

 

阿狗拍了拍白凌浩的肩膀,「學長,我阿狗跟你混了十幾年,也算是你罩著才可以過的這麼逍遙,現在你有困難,我怎麼可能會坐視不管,這樣怎配做你的兄弟?」

 

「太好了!你願意幫我,那肯定就沒有問題。」

 

「學長,所以你打算要我怎麼幫你?」阿狗不敢確定的問道。

 

白凌浩低著頭思考了一會兒,這才慢慢的試探著說道:「你能不能...請你父親幫個忙?」

 

阿狗眉頭皺了起來。

 

白凌浩一見阿狗面有難色,立刻又拉住他的手說道:「阿狗,我知道要你去拜託你父親是一見很困難的事情,但是....如果不請你爸幫忙,我...我就真的死定了。」

 

阿狗為難的說道:「學長...你也知道我跟我爸不合,要我求他倒不如要我直接跟他吵架比較快。而且....依他的個性我怕他沒幫到你,反而會在背後推你一把。」

 

「阿狗,我就你這個兄弟,學長拜託你好不好。」白凌浩拉著阿狗的手就要跪下去。

 

阿狗趕緊一把抓住白凌浩的手,將他扶了起來,「我又沒說我不幫你,學長,你不要亂來了。」

 

「真的嗎?」白凌浩激動的說道:「你真的要幫我去拜託你老爸?阿狗,這次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,你不要唬弄我,這次可是大事情了。」

 

阿狗搖了搖頭,「我老爸那個死脾氣我從小就最了解,要不是他那麼固執,我也不會跟他處的不好,以我對他的了解,他不可能會幫你...所以,我也不會去求他。」

 

白凌浩一聽頓時像是洩了氣的皮球,無力的說道:「那...那怎麼辦?難到我...就這樣完了?」

 

「學長,你別那麼慌張,我不拜託我老爸,也不代表我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幫你。」

 

「真的?」白凌浩頓時喜出望外的看著阿狗。

 

阿狗點了點頭。

 

他早就之道阿狗一定有辦法,阿狗他老爸可是陸軍上二級上將,二三十年累積的人脈幾乎遍及陸海空三軍,在軍中可是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。

 

尤其是阿狗他的大叔伯,更是政壇叱吒風雲的政治人物,士農工商黑白兩道都有不少交集頗深的朋友,若是可以有他們的幫助,自己也許就可以安安穩穩的撐過這兩三年,平安的退休。

 

「你要怎麼幫我?」白凌浩看著陷入思考的阿狗,還是不放心試探的問道。

 

阿狗看了眼白凌浩,慢慢的說道:「我先去找我大叔伯,牠從小就最疼我,應該會幫我的忙。學長,這幾天你要小心媒體的暗蹤跟訪,尤其是大嫂那邊,你一定要跟她好好談談,不要讓她亂說些什麼,否則事情只會變的複雜。」

 

白凌浩點了點頭,心底得石頭總算稍稍的放了下來。

 

□   □   □

 

「小魚老師再見。」小柔笑嘻嘻的向小魚揮了揮小手。

 

小魚摸了摸小柔的頭髮,不捨的說道:「小柔再見,要乖乖的廳媽咪的話,我們禮拜一再見囉!」

 

小柔點了點頭,笑著說道:「好,我們禮拜一見。」

 

「妳要乖乖的待在家裡等媽咪回來,不可以亂跑喔!知不知道?」

 

小柔抱了抱芭比的頭,親暱的摸著說道:「媽咪等一等就回來了,我有芭比陪我玩,還陪我ㄧ起等媽咪。」

 

「那老師要在其他小朋友回家囉!再見囉!」

 

小魚朝著小柔揮了揮手,電梯門打了開來,她又朝著小柔一笑,這才搭著電梯離開。

 

將門用力關上,小柔把書包丟在一旁,連鞋子都沒脫就高興的跳到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。

 

她最喜歡的日子就是禮拜五。

 

因為媽咪特別讓她可以再禮拜五下課的時候,可以盡情的看她最喜歡的卡通頻道。

 

雖然其他小朋友都喜歡看「海棉寶寶」或者是「多拉耶夢」,但是她最喜歡的還是幼幼頻道的唱歌跳舞,尤其是最近不斷播放的「卡加布列島」。

 

我來到一個島 它叫卡加布列島 有隻身穿七彩衣的鳥對著我微笑
我來到一個島 它叫卡加布列島 小黑猩猩很有禮貌歡迎我來到
來到小湖旁綠色青蛙抬頭望 牠和蜜蜂女皇竊竊私語在商量
拉~~~~~~大家要和我一起唱

 

看著電視螢幕裡,西瓜哥哥和蘋果姐姐帶著小朋友們高高興興的唱唱跳跳,她也會感到非常的開心,將小小的雙手舉在空中,隨著電視裡的歌曲轉阿轉跳阿跳。

 

芭比看著高高興興載歌載舞的小主人,無精打采的搖了搖尾巴,又轉過身看向了穿外,低低的嗚咽了一聲。

 

牠慢慢的走到窗前,抬起頭面向窗外,「啊~~嗚~~~」長長的嚎叫了一聲,緩緩的趴了下來。

 

小柔嚇了一跳,停下了手腳,跑到芭比面前摸了摸牠的頭,說道:「芭比,你怎麼了?是不是生病了?」

 

芭比搖了搖尾巴,抬起頭在小柔的臉上舔了幾下。

 

小柔開心的摟著芭比的頭,「芭比乖乖,媽咪等等就會回來了,不可以亂叫喔。」

 

芭比搖了搖尾巴,將頭趴在地板上,微微的咪起了眼睛。

 

小柔看見芭比沒事,繼續又跑回去電視前面,看著電視開開心心的手足舞蹈。

 

也許是跳累了,小柔跑到芭比的身邊朝著牠抱了抱,拉了拉牠的耳朵又捏了捏她的嘴巴,然後跑回了沙發上,笑嘻嘻的看著趴再地上的芭比。

 

芭比睜開眼睛站了起來,左右甩了甩腦袋,似乎是懂了小主人的意思,慢慢的走到沙發旁,輕輕一躍跳上沙發,將頭擱在小柔的小腳上。

 

小柔將頭靠在芭比的身上,輕輕的撫摸著芭比的身體,芭比舒服的瞇起眼睛,一人一狗不知不覺的依偎著睡了過去。

 

□   □   □

 

「學長,怎麼打你的電話半天都沒有人回應啊!!」阿狗的語氣著急中帶有點埋怨。

 

白凌浩腦袋還有點暈暈沉沉,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高粱、威士忌、啤酒的關係,還是因為他把伏特加拿來加在威士比裡頭,所以後勁非常的強,才讓一向酒量不錯的他,竟然昏睡了到晚上十點多。

 

他喝了一整天的酒,早上得知阿狗願意幫助他之後,心情一放鬆就醉倒在自己的床上。

 

「喂喂?學長,你有沒有再聽我說話?你快點醒醒,這事情很重要。」

 

「啊!蛤?我...我沒有醉...我...怎麼可能醉了,你...別胡說...我酒量...很好。」白凌浩斷斷續續的總算把一句話講完。

 

「學長,事情有點糟糕,有幾個記者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你是個現役軍人的身分,可能明天一早的新聞就和報紙就會報導出來。」

 

白凌浩一聽,嚇了一跳,一道涼意瞬間襲向他的全身,渾身的醉意頓時去了不少,稍微的清醒許多。

 

「你...你說什麼?你再說一次。」白凌浩大喊。

 

「我說,有幾個記者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你是現役軍官的事情,恐怕明天就會爆出來了,我大叔伯那裡已經知道是哪幾家報社和記者,但是比較麻煩的事水果的狗仔隊,他們一定會盯上你和你週遭的人,你要小心。」

 

「這種事情你怎麼不早說?現在才打來?」

 

「我下午打了二三十通了,都沒有人接電話,我還特地趕回去你房間要跟你商量,誰知道你房門就反鎖,敲了老半天們也沒人應。」

 

「這...這要怎麼辦?報導出來,我不就死定了?」

 

「報社記者那邊比較好說話,我們已經查到是哪幾家記者做的報導,已經透過一些關係,應不會將這件事情放上頭版。」

 

白凌浩鬆了一口氣,「不會放在頭版就好,你幹什麼打電話來嚇我...嫌我最近麻煩你太多是不是?」

 

他到了一杯茶,喝了一口,打算醒醒腦,否則腦袋還是有點痛,這是酒多早成的後果。

 

「但是,他們會把你的這篇報導放在二版....」

 

白凌浩口中的一口茶還沒嚥下去,就直接噴了出來,「什麼?那這樣還不是一樣?張煌威你是故意要唬弄我就是了?」

 

「學長,台灣十幾家報社已經有五六家答應不會刊登你這篇報導了,但是剩下的幾家...難搞啊!!他們堅持投版可以不放,但是這種社會案件他們至少放二版。」

 

「真的沒有辦法嗎?」白凌浩的語氣並的有氣無力。

 

「學長,我大叔伯還在請人聯絡看看,但是他說...水果日報那裡會比較難處裡...只怕剛剛說的...狗仔隊會盯上你周圍的人...如果有人爆料...恐怕...」

 

白凌浩的心臟一跳,如果說道會爆料,他唯一想的到的就是他家裡那個老女人。

 

「我回家一趟,剩下的事情如果你墈在我們兄弟的情分上,就盡量幫我擺平了。」

 

「學長,我會盡力。」

 

「好!萬事拜託了。」

 

白凌浩掛斷電話,他拿起鑰匙,趕緊換上便服,他現在就是想要趕著回去好好的警告家裡那個女人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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